”
再后的画面,宁培言只觉得脸颊烧的滚烫,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心间羞慌,下意识闭上眼。
“一点半,我帮你请假了。”邢暮坐在床边。
为什么怕她离开。
对,就是这个药。
算了,下次趁他清醒时候再说吧。
女人眼眸瞬间一暗,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很快溢满房间。
宁培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惶惶期待着。以往这种时候,小暮最爱和他接吻了,可是今天小暮只亲了他脸颊,为什么没有亲嘴呢。
结果下一瞬,男人扯着她的手臂忽而用力,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邢暮顺着他力道躺下去,丝毫没反抗。
装睡的样子还挺像的,邢暮勾了勾唇角,轻轻掀开被子,握住他脚踝,然后伸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