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教,你今晚不会不去吧。” 虽然思绪不清晰,可一路上都记得这事。 邢暮动作一顿,重新喷了一次。 “我不是故意进屋,是来送醒酒茶的。”他强装镇定,喉结滚了又滚,“你喝完再睡,第二天脑袋不会疼。” 宁培言看了一眼便仓促收回视线,耳尖染上绯色。 手腕被紧紧扣住,因为酒精,女人掌心温度很热,烫的宁培言不自觉滚了滚喉结。 邢暮没有躲,她只是一眨不眨的,安静看着他。 说话的学生跑走,学生们扛着零食走过来,伊洛擦了把额头的汗,笑眯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