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诜哥儿还要兴奋,“当年我就想去。娘不让,没去成!”说着,拎起诜哥儿,“走,去跟你四伯父说说,我们一起去!”
诜哥儿大叫着跳了起来。
五夫人反而不管了有丈夫跟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夫人亲自选了个吉日,兄弟俩个带着谨哥儿和诜哥儿出了燕京城。
徐嗣谆负责外院的庶务。十一娘忙着给谨哥儿布置屋子,参加万寿节的宴请,送过年的年节礼,置办年货。五夫人则忙着给歆姐儿找婆家。太夫人每天笑呵呵着去看庭哥儿,有时候也把去给她老人家问安的莹莹留下来玩半天。日子很快就到了十二月。
徐令宽和诜哥儿回来了,没有看见徐令宜和谨哥儿。
“范维纲把四哥留在了宣同。”徐令宽讪讪然道,“我还有差事,就带着诜哥儿先回来了。”
“他们不回家过年了?”十一娘很是意外。
“看样子是回不来了。”徐令宽不好意思地朝着十一娘笑。
“这个老四,庭哥儿满月礼、百日礼都不在家不说,还在外面过年。”太夫人有些不悦,“你怎么也不劝劝你四哥。”
“我劝了!”徐令宜大喊冤枉,“我四哥怎么会听我的!”
太夫人不再说什么,叫了徐嗣谆进来:“家里的事,就全指望你了。”想了想,“要是你不懂,就问你母亲。”
徐嗣谆恭敬地应“是”,深觉责任重大,反而患得患失,一件很小的事都要来问十一娘,生怕走差行错。十一娘却想雍王那边,趁着徐嗣谆过来给她问安,叫了白总管进来:“快过年了,侯爷走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的交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