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徐令宜错愕地望着十一娘。
一旁的冷香更是瑟瑟发抖。
十一娘坐了起来,直直地望着徐令宜:“我要去找谨哥儿!我不能像你一样,坐在这里等消息!”声音冷漠而疏离。
徐令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嘴唇翕了翕,然后抿成了一条线。
十一娘已撩被下了床。
可能是睡得时间太长,起床的动作太猛,也可能是怀了身孕,身子骨变得虚弱,她头重脚轻,两眼冒着金星,一个趔趄,忙抓住了床头的雕花档板。
“你怎么样了?”徐令宜神色一紧,一手扶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肘,把她半抱在了怀里,“哪里不舒服?刘医正来过了,说你生谨哥儿的时候伤了元气,这些年固本培原,好不容易把身子骨养好了,又怀了身孕,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万事要小心才是……”一面说,一面和她坐到了床边。
什么叫折腾?什么才叫小心?
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折不折腾,小不小心,有什么意义?
十一娘开口想辩驳,胸口却翻江倒海似的,忍不住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