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绝对不行。”
项大小姐沉默半晌,又道:“要不,您和起来和爹爹好好商量一下准备向徐家要多少聘礼?”
“不行!”项太太又反对,“我要是为聘礼和徐家讨价还讨,只会身了失份,让人觉得我这是在卖女儿!”
项大小姐觉得自己黔驴技穷了。
她只好吩咐项太太的贴身妈妈:“你好好照顾娘,我去劝劝爹!”
妈妈曲膝应“是”,送走了项大小姐,坐到床边劝项太太:“太太,大小姐不是要您真的去驳了大姑奶奶的回,也不是要您去向徐家要什么聘礼。大小姐的意思是,既然您心里不舒服,不如把二小姐的婚事缓一缓,看看情况再说。反正二小姐年纪还小,又只是口头约定。徐家先头那位夫人的除服礼要到四月。我们可不能就这样干巴巴地等到夏天吧!”
项太太听着精神一振:“我这是被老爷气糊涂了。你们说的对,我们还要跟着老爷去任上,总不能为了这桩婚事就这样等着。那岂不叫人笑话。”说着,她坐起来,“你叫了丫鬟进来给我梳头。我要去见老爷!”
那妈妈松了口气,立刻笑着去叫了小丫鬟进来帮项太太梳洗。
刚换了件衣裳,项大人来了。
项太太想着刚才女儿的话,定下神来,坐在那里没动。
项大人看着叹了口气:“家里的房子虽然年久失修,但毕竟是祖业,没有贱卖的道理。我过两天启程去任上,你就和孩子们暂时留在燕京,把房子修缮一番。趁机把柔讷的事定下来。”
项太太呆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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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喜讯(中)
低垂的罗帐挡住了光线,挡住了喧阗,安宁静谧的仿如遗落滚滚红尘的一隅。
徐令宜望着身边微微凸起的被子不由笑了起来:“还不起床!”醇厚的声音里有餍足后的慵懒。
被子窸窸窣窣地动了动,然后露出十一娘半张红莲般的面孔:“我要生病!”清脆的声音里透着她不曾察觉的娇纵,亮晶晶的眸子带着几份恼怒。
徐令宜大笑。俯身吻她的额头,她却一下缩进了被子里。
唇落在了乌黑如鸦的青丝上。
徐令宜讶然,随后发出了更是欢快的笑声。
笑,笑,笑,就知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