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不过,像我这样的朋友,一个已经够了。」 白少情震了一震,愤怒的眸子,开始变换荡漾。 最后,他微笑道:「您安心吧!」 封龙说得并不动情,但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无比,仿佛要让妇人把每个字都能听清楚。他的话,就如同凿子,将字一个一个刻在石头上,永无变更的余地。 三句话一过,一丝浅不可见的笑容浮现在妇人面上。 握了白少情整整一天的枯瘦的手,终于松开,无力地垂下。 最后一丝生命,已被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