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晕车呕吐。

等车子停下来时,他的双腿几乎被冻住了,根本下不了车,他只能惊恐的听着车外的声音,看着那个人影慢慢走近,然后坚定的拉开了车门一那正是两鬓斑白的沈氏前一任家主沈檐。

他几乎是立刻扑进了他的怀中,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样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消瘦的手臂上每一个关节都苍白凌厉,手背血管凸显,用力之大,几近垂死之态。

沈檐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他热切的吻他,舔他干燥颤抖的双唇,吮吸他口中的津液。他们跌跌撞撞进屋,将所有的一切隔绝在了门外,这一刻沈补玉丧失了所有听觉,他被放在门柜上,扣着后脑勺同他的父亲接吻,他们的嘴唇没有一刻分开过。他感到眩晕,一种类似饥饿感的迫切的生理需求控制了他的身体,使他不满的焦躁啜泣起来。

他的这种呻吟甚至没能让沈檐坚持到带他回卧室便在客厅里剥开了他的衣服。他躺在纯白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接受爱人如朝圣般的亲吻爱抚,从发顶到脚趾。眼泪不停的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渗出来,打湿了他的鬓发。当他亲吻他的股间,炙热的舌头舔舐他最隐秘的器官,他像只发情期的雌兽一样主动的掰开他迷人的双臀,用他能够发出的最淫荡的声音渴求他:“爱我,爸爸,求你爱我……“

他们就此结合,仿佛本来就浑然一体,性器的抽插都显得异常困难。沈檐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以一种无法逃脱的姿态困住他,以便能够恣意侵犯。粘膜的摩擦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而耳边甜腻的哭泣求欢则是强效催情剂,是爱人对他失控的鼓励。他的中枢神经不断进出电流火花,麻痹了心脏,使他完全忘乎所以,只本能的去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将膨胀坚硬的阴茎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并在他身体里留下浓稠的精液。

他几乎没有了一丁点作为人的理智,变成了一头纯梓的野兽,一头会使他的配偶得到巨大满足并繁衍出许多后代的雄兽,在那个物种里,他是他们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