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重点去查查金家的资金流向,等把这条藤摸清楚了,再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理。”扶松多嘴抱怨:“沈总也是的,好歹不是笔小钱,也是底下这么多员工卖命赚来的。”
沈补玉烦他:“好了,金家现在火烧眉毛,他不来给我施压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扶松离开时回头看他陷在沙发里的背影,忍不住叹息。
婚礼中西合璧,前一日中午是西式礼仪,晚宴也是西式酒会,第二日按中式习俗着喜服,午后女方出阁,晚上拜堂祝酒。
沈檐哭笑不得,跟沈母说:“怎么搞得这样不伦不类。”
沈母说:“我有什么办法,混在一起,倒时候你的什么王室贵宾跟老家乡下的穷亲戚坐在一起,不是更要闹出笑话。小玉偏这时候偷懒,我一个人忙进忙出还要被你嫌弃。”沈檐没听完她这顿唠叨,人已经出去了。
隔日金玫由沈母陪着看金饰的设计图纸,这套凤求凰是出自百年老店的金秋主打,样式别致,沈檐已经答应倘若金玫看中便买断了,只打这一套。沈母觉得好,甚至比她当年那套还要漂亮,便问金玫是否满意,金玫却哭了起来。沈母大惊,问出了什么事情。
金玫先一味隐瞒,架不住沈母盘问才说父亲为生意急得要跳楼了。
沈母说怎么会这样,阿檐老早就松口的呀。
金玫说,他说了不算,补玉掐着公司财务,原本说好的注资他都反悔了。
沈母一听了不得,她原先只以为沈补玉不过是替沈家打工,想不到现在这样大权利了,这是要夺沈檐的大权了。她在心里骂自己儿子色欲熏心,又骂沈补玉下作无耻,若不是有准媳妇在场,简直是要呸出一口浓痰骂一句狐媚子了。沈檐再忙也不会亏待自己,只是身边没有人陪,总不肯放过沈补玉。
沈补玉严重睡眠不足,更不敢叫他知道是因为查金家的帐累的,结果两人从球场回来,在去“娱悦”的路上被沈檐一次就做到昏过去了。陈台长为了这两尊大佛清了场地,录制现场只留下节目安排的十几名“学员”观众。节目的设计新颖特殊,虽是访谈,现场台上只有一条椅子一个讲台,讲台留给嘉宾,下方的椅子则留给嘉宾携来的一名心腹或是好友,主持人的站位跟观众席离得近,却不固定,来往调节嘉宾的情绪与现场的气氛。陈台长亲自陪着,并请沈檐站到讲台后面去,沈檐却让沈补玉上去,自己早早占了椅子。
没人再有异议,沈补玉在车上昏睡了十来分钟,尽管腿软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任由化妆师给他修饰下睑周围的一片青色。
主持人是沈檐的老情人,因此格外热情,准备的问题也都非常专业,甚至旁敲侧击的问到了沈氏今年收购的地产公司股票,沈补玉打着太极过去了,有些调皮的看向沈檐,沈檐则在台下笑得纵容。第二个版块是观众互动,沈补玉收到的第一个问题便是他是如何在二十岁那年就做到沈氏执行总裁的位置,是靠家族庇荫,还是自己的能力。沈补玉故意拖长了音:“这个啊……”
沈檐坐正了微笑说:“这个问题我来替他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