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3)

着一股久违了的邪火,沿路而来,那些只属于两个人的不堪回忆几乎要烧伤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空虚的像是一棵中空的笋,迫切需要被粗糙的大手剥开所有盔甲,被坚硬的利刃劈开穿透,用力的,尽可能的到达最深的地方。

他打开了腿,用一种不知羞耻的姿势自渎,大衣里料水滑,逆毛的轻微刺痒随着他的动作袭扰敏感的皮肤,那人残留的体味笼罩着他,使他激动的无法自制,浑身汗毛倒竖,尽管这行为生疏,他却很快就攀到了云端。浊白的体液落到地毯上的瞬间,他像抽搐一样战栗起来,禁欲的身体已然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然后他逐渐平复下来,如同被强激惹刺激后的精神病患者,整个人陷入了漠然失神的沼泽深渊里。

沈檐连夜搭机离开了瑞士,他感到疲惫不堪,在飞机上睡过之后,回家又关起了房门禁止下人打扰。又是年关将近,宅子里却久未有喜气感染,见他不悦,所有人也就都低声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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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檐连夜搭机离开了瑞士,他感到疲惫不堪,在飞机上睡过之后,回家又关起了房门禁止下人打扰。又是年关将近,宅子里却久未有喜气感染,见他不悦,所有人也就都低声下气了。

晚饭时间全家人坐拢来,仍不见沈檐,沈母让金玫去请,金玫上楼不久,楼下众人便听到了沈檐发脾气的声音,似乎还砸碎了什么东西。

无论在外头遇到了什么事情,回到家里来,即使是对着金玫,沈檐也很少失态到大发雷霆,他对这个宅子和宅子里的人格外包容。尤其是婚后,宅子里少了一个人,他变得更加稳重少语,对待家人也更加客气。

打碎东西的声音让楼下的几个女眷受了惊吓,沈父示意沈母上楼去看看,沈梁的母亲在一片安静中小声嘀咕:“生不出孩子的人还派得上什么用场。”

沈母严厉的扫她,从容站起来上楼去。

金玫站在主卧门口,见她上来了,也不称呼,只是麻木看了一眼。

“没用的东西。”沈母轻声鄙夷,而后轻巧的敲门,温柔的呼唤儿子,“阿檐,是妈妈。”

沈檐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隔着门板回她:“我不吃了,你们开饭吧。”

沈母试着转动门把,门开了三分之一便被里头弥漫的烟雾呛的直咳嗽,沈檐靠在床头,见她进来,便熄了手里的烟。

沈母坐在床沿摩挲他的手臂,说:“是妈不好,看人不准,净惹你生气了,你要想离婚,妈不拦着。”

沈檐说:“你别胡思乱想,跟金玫没有关系,她很听话,挺好的。”

沈母满腹怨气:“听话有什么用,六年了肚子都没动静,难道要老沈家绝后啊。”

沈檐说:“绝什么后,你有孙子。”

沈母一惊:“什么?!”

沈檐待不住,坐了起来说:“我有事出去,今晚不回来,不要叫人等了。”

没有沈补玉了,但面对不怒而威的儿子沈母依然发怵,且比从前更加有些惧怕,那时还有降得住他的人,这会儿,所有事情他说一不二,毫无商量的余地了。结婚六年没有孩子,沈母心里也怀疑是沈檐的故意作为,看得出他和金玫同房的时间极少,近两年几乎可以说没有。比起从前与沈补玉的无度荒银,现在的沈檐太过规矩,事实上,自成婚之后他便像变了一个人,在外的玩物都打发尽了,一心扑在工作上,人也日渐消瘦,却更加乖戾,喜怒无常,有时看着,倒像是在折磨自己似的不肯罢休。

沈母想起那年沈蔷说过的话,也是快过年,补玉还在公司,她等得不耐烦正准备动手赶人,被她劝阻:“大妈,大哥已经割肉一样疼,你千万不要再动小玉,他会杀人的。”

她劝她时自己好像想哭,撇嘴的样子跟她的小孩差不多模样,说得这番话倒是跟平时疯癫的样子完全不同,真正像个大人模样了。

沈母因此比从前更加胆小,一想到沈蔷说的“他会杀人的”,便什么都不敢动了,好像沈檐真要杀人似的。

沈补玉回到家中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