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渐渐清醒,终于看清了她眼前的这个人。 苏言已经把她抱上岸了,靠着大石头坐着,此时他一向戏谑的眉眼有些清冷,偏开头避开她的视线:“你浑身湿透了,把披风穿上避寒。” 她没有动作,依然僵在那里,半个时辰前还晕红的一张脸,此时已经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