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贴在封络后背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柳知行发泄似的攫取着他的呼吸，直抽干了他胸中的空气才放过了他，“……第一次？”

“应……该……？”封络喘息着回答，夹着阴茎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一夹一吸的，极力挑战着柳知行的自制力。

他以前从来不会将这种诱惑摆到明面上。

就连封络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非得执着于那种半强迫式的性爱。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手掌安抚一般地轻轻抚摸着封络的头发，柳知行开口问道。

“当初为什么，”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什么，“……会想要勾引我？”

倘若是为了从赵宁昊那里逃离的话，柳知行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封络要在他提出离开的时候，给出拒绝的答案。

……果然还是会问到这个啊。

封络倒是没有感到有多惊讶，只是……还是有种不出所料的失望吧。

这个人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意外，但总归还是跳不出那个大致的框架。

“这样站着不会很累吗？”略微偏了偏头，封络放下了勾着柳知行的腰的腿，抬起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前推了推，“先放我下来。”

他还真有点担心，这个人在听到答案之后，直接把他扔下来。

然而，柳知行却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松开对他的禁锢的意思。

“就这样说，”将人重新压在了树干上，柳知行略微挺腰，将刚刚被封络推出来一截的阴茎重新顶了回去，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戳在敏感点上的龟头弄得封络身体一软，靠着他的支撑才没有直接倒下去，“……我听着。”

都说平日里正直的人心机起来才最要命，封络这一回算是信了。

“回答错了，”抓着柳知行的手臂稳住了身体，封络有些咬牙，“……是不是还有惩罚？”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柳知行低笑出声，抽出肉刃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停在了深处，“……我记下了。”

被那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手指发麻，封络小声地喘息着，眼眶都有些微的发热。

“所以……”柔软的耳垂被舌头卷入口中，来回地轻咬舔吮，封络顿时感到一阵入骨的酥麻蔓延开来，“……为什么想勾引我？”

“好、好玩……”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过多的隐瞒，封络轻喘着回答。

通常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再继续着眼下去，大多也都没有了太大的作用。

事实上，观赏那些人在知晓自己真正的性情之后露出的表情，本也算是他的乐趣之一。

柳知行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过会从封络这里，得到这样的答案。

“在那之前，”看到他的样子，封络忽地就笑了起来，“你没有……和别人做过吧？”

“发现自己硬了之后的反应，”想起了什么，封络抬起手，轻柔地摩挲着柳知行的脸颊，“……真是可爱死了。”

看着面前露出恍惚的神情，似是这会儿才意识到他的勾引，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了的人，封络翘起嘴角，眼中的戏谑与嘲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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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还以为是自己的心思不纯吧？”手指贴着脸颊下滑，轻轻地捏住这个人的下巴，封络笑出声来，“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我身上的那股香气，有催情的作用而已。”

如往常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将这些人贴上来的真心，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推离。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那么能忍……”想到最开始的几次，这个人都只是用手的状况，封络沉默了一阵，才继续说了下去。

“本来我也就是想和你做一次而已，没想过你会真的因为这种事而动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也不算没有考虑过吧，”他轻笑出声，“只是不在乎而已。”

不止是这种由一次性爱而生出的情愫，包括其他所有的所谓感情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季之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