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诸伏景光那股恐惧中抽离出来,舒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现在在长野县当刑警。”

“原来如此。”伊达航问道,“那你哥哥有什么线索吗?”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我当时患上了轻微的记忆丧失症状和失语症,我哥哥没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线索……”

他的失语症还是遇到了Zero之后才好转的,他回忆起当年那个金发男孩鼻子上贴着创可贴,带着捕虫网一本正经地劝着自己“说出来会更轻松哦?”,他脸上的神色就放松了一些,而注意到他神情变化的降谷零也弯起了嘴角。

“凶手唱的歌词中,提到的有里是谁?”既然凶手提到了有里,那一定是跟有里有关系的人才对,说不定能顺着这个线索找到犯人呢?

有里……

“她是我在长野县时的玩伴,后来因为生病去世了。”

“她姓什么?”

诸伏景光也知道这个问题很关键,但无奈的是:“我一直是叫她有里的,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她的姓氏了。”

“你哥哥认识有里吗?”

“我之前问过,但他当时上国中,对我的童年玩伴也并不清楚。”

众人很遗憾,又重整旗鼓:“那你跟你哥哥说了刺青这件事吗?”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最近我才想起很多事,我本来想自己先用警察的视角来明确判断当时到底是什么状况,然后再将这些情报告诉哥哥,让哥哥帮我看看我的分析对不对。不过,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我可能需要先跟我哥哥聊一下。”

刚刚在向四人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他虽然再次体会到了那股恐惧感,但也回忆起了更多的细节,而且,是熟人的话,说不定哥哥那里会有更多的线索,尤其是在唯一的嫌疑人入江,很大概率不是凶手的情况下。

已经十五年了……他不能继续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