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暴雪后盛放在冷杉枝头的玫瑰,清冷又缠绵。

艾伯特当即屏住呼吸以免自己失态,心中骤然掀起惊涛骇浪,这踏马是omega的气味……!

……

另一边,飞船停泊后,帝国的哨响让温婉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杰克……”

明明昨夜还抵死缠绵,怎么现在偌大的床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温婉摁住头,昨夜的亲密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每一段记忆都似乎在脑海中不断的与某个静谧的夜晚交缠重叠。

“他是谁……”温婉捂着脑袋不想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那一晚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欢愉都在提醒她,有这样一个男人,与她有过最初的肌肤之亲。

身下的床单和被套都已换新,她的身体似乎也被人细心的清理过,温婉突然挣扎着想起身,可她才稍微动了动双腿,强烈的酸麻感就让她痛呼出声,双腿还在微微的颤抖,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