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自己鲜红的指甲,余光里赫尔曼伸出来的藤蔓开始一点点退化成淡淡的荧光,甚至都还未触及到艾伯特就已经全部化作了一片流萤。

赫尔曼之前那幅无畏肆意的表情逐渐转化为凝重,他瞟了一眼门口披着彩锦的露娜,对方正向他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倒是小看了你这个beta。”

赫尔曼深吸了口气,盯着查理德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原来你也是路易斯的人啊!”

他顿了顿,笑起来。

“真不错!”

赫尔曼此刻状若疯癫。

艾伯特已经不耐烦再看他笑得像个疯子一般顾左右而言他。

翠绿的藤蔓从他掌心蔓延出来,直接狠厉地刺穿了赫尔曼的手心和足腕将人高高的吊在了半空。

鲜血淅淅沥沥的从伤口中渗出来,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

指挥官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深感不妙。

“我问你殿下现在人在哪里?”艾伯特声音似淬了毒一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一旁的查理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手足残杀,如果可以再来盘瓜子就更好了。

“……他可不一定想回来,就算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

又在说这种没用的废话。

艾伯特手心一拧,藤蔓捆紧了赫尔曼的四肢就传来了一阵阵骨裂的脆响。

“啊!”隐忍的叫喊声并不大。

艾伯特等了一会儿,却见赫尔曼仰起头接着就吐出了一个“爽”字。

玛德……

他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