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没人管,那是无人敢管,若是这位祁大人是个有魄力的,今日姜家做的局说不准会给自己埋下祸根。”
整个建安的茶叶市场,姜家的铺子最多生意也做得最大,乱象根源也是从姜家而起。姜家勾结官场欺行霸市,以外焙茶当正焙茶卖,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能不能肃清建安茶行业,就要看这位祁大人的能耐如何了。
“适才阿姐说凡事牵扯进官司就会变得复杂,这话怎么说?”单云璋又问。
提起这个,单云华叹了口气。
“这便也是我担忧的另一个问题......”她道:“若这位祁大人刚正不阿,咱们这桩案子必然能尽快判下,建安的商市也有救了。怕就怕,他拖着这件案子迟迟不判为的是两边捞好处,也为给建安的官商势力抛橄榄枝。这样一来,别说咱们的案子,恐怕整个建安市场都得乱。”
“可我听说他是京城侯府出身的,应该不会贪这点小恩小惠吧?”
单云华笑:“当官的人若贪无非两样,不是钱就是权,他祁家固然不缺钱,却不会不在乎权。为了政绩为了升官,新任官员跟当地势力沆瀣一气的事例早已屡见不鲜,侯府出身又如何?若他看重权势,走终南捷径也未必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