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是在试图跟江随舟讲道理。

“靖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来,这兵马一事,自不能算作嫁妆,二来,普天之下的兵马都不是谁自己的,而是大梁的。”他说。

说着,他看向江随舟,温和地笑了笑。

却听江随舟毫不领情地冷笑了两声。

“这话倒是没听过。”他说。“我只听说过,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太子殿下,您说是也不是?”

霍玉衍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竟敢讽刺自己以色事人?

这种话语,放在他一个堂堂太子身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这话却又结结实实地踩上了他的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