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几个宽袍大袖、牵马而立的青年男子,个个都下盘虚浮、眼袋沉沉,一副肾亏嘴脸。
一看见我,这帮人都大笑了起来。
一个蓄着八字小胡子的上来拉住我的手肘,说:“秦师兄可叫不虚此行了!”另一个长脸小眼睛的也来拍拍我的背:“秦师兄好本事,收拾得芍娘连客都送不了,怕要挨她娘骂了。”我被毛利小五郎和林永健一左一右制住,正欲挣扎,就听他们笑道:“不过还是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可要乐极生悲了!”两个一起发力,把我从台阶上架了下来,连拖带拽地扯到一匹高头大马前。
我抬头看看马,马低头看看我,接着它一打响鼻,一团热气直喷我脸上,唬得我忙往后退。
正琢磨该按哪个键上马,这伙人又笑了,有人说:“这倒是我们疏忽了,秦师兄现在如何骑得马?”过了片刻,门里抬出顶小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