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大不了再找份酒吧唱歌的工作,总归不会饿死。

至于之后,那就之后再说。

“要不来我家?”虞泊秋看着他道。

江谙折叠衣服的双手一顿,闻言看他,没说话。

虞泊秋迎着他的注视继续道:“你面临这么大的危机,身为‘情侣’,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

这个理由江谙不知道已经听了多少次。

他垂下眼,将手里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