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白了一些,但在他的话说出口后,反而是虞泊秋要看起来比他更狼狈一些。
同一天里受挫两次,虞泊秋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
指尖几欲戳破纸巾,他的手指猛然收紧,企图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江谙默然看着,见面前人垂着头,额发遮挡住对方所有神情,只有唇线紧绷,隐隐颤抖。
于是,江谙慢了半拍地意识到,他并不想见到虞泊秋这样无措的模样。
他喜欢对方怡然轻笑的样子。
他握住虞泊秋用力到苍白的指尖,微微用力,将被撕裂的纸巾解救出来。
愈显冰凉的指尖半张着,像是失去了生机的样子,让江谙略感意外。
虞泊秋向来是习于伪装的,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屡屡露出破绽。
“我开玩笑的。”江谙终于开口,他握住虞泊秋的手,肌肤相贴,江谙的温度要比对方高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