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人刚才哭起来还如同天塌地陷,转眼说好就好了。

李酡颜轻笑,一步一趔趄跟她出门,双腿内侧疼得厉害,腰也直不起来。

屠云将虎皮褥霸气朝肩上一甩,扶住他,“你怎么了?你的手杖呢?”

不光这些没有,连亓官也不在,门口停着一匹精疲力竭的骏马。

“你...你骑马回来的?”屠云惊讶。

“嗯”李酡颜亦步亦趋往李家走,羞赧道:“不太会。”

屠云这时才注意到他衣袍,全是泥泞尘垢,估计是中途落过马,“身上有没有受伤?”

李酡颜摇头。

到了李家,屠云先把他扶上楼,从衣柜里拿出被褥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