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大夫来了。”

亓官喊着进屋,只见李酡颜把身上雀金裘给解了,盖在屠云身上。

亓官刚要说话,李酡颜就站起来,对背着药箱的谢赁说:“县太爷就拜托您了,何时痊愈为数,诊金和药钱,从柜台拿。”

谢赁穿着毛皮马甲,耳鼻冻得通红,“放心吧大掌柜。”

从大氅离身那一刻李酡颜便觉得冷意猖獗,身上又轻又空。

他甚至不能再待下去,踱步往外走,“亓官,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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