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医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谢太医捻了捻胡须, 摇头道:“现在还不好判, 且等再过半月再号一次脉。”
夏花的眼睛亮了起来。
没听到准确的脉象,她压抑着欢喜, 生怕空欢喜一场:“谢太医这是何意?”
“娘娘的脉象还不显,”被一屋子人急迫地盯着, 谢太医有些哭笑不得,说, “总归不算坏事,娘娘不若再等半月,脉象会更准些。”
这话便是没下定论, 也十之八.九了。
“那这些时日可要注意些什么?”夏花心口滚烫,眼角也有些泛红,“太医不若一一写在纸上,本宫这次定会严苛按着医嘱来。”
若真怀上了, 就是叫她立即放了宫权她也愿意!
“娘娘莫急, ”谢太医道,“您如今的身子还虚得很。加之连日的操劳, 忧思过剩, 底子实在太差。如今这情况臣不能十分断定, 可若是怀上龙胎,坐稳胎不太容易。此后还请娘娘万事当心,切不可再操劳。”
他不便说不吉利的话,但这事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