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才又握住屁股疾速抽插了起来,接着又往方溪内壁冲了浓白的精液……

方溪感受着自己体内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收缩跳动,才知道终于是结束了,宋禹州才将自己拔了出来。

方溪已经力气全无,萎靡地靠在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拿了水给方溪喂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湿帕子,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擦干净,又把他放到一侧,换了床单。

这才将将他整个放倒,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唇说:“阿溪,我去冲个凉,你先好好休息。”

方溪累得只能眨了眨眼,又软又乖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宋禹州念着方溪,快速冲了凉回来,带着凉气从背后搂住了温软的方溪,方溪在迷朦中感受到了屁股上的灼热滚烫,开始轻声呜咽。

宋禹州:“阿溪乖,不做了的。”

方溪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又听他说,

“只是插着,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方溪难得在心里骂他,丧心病狂!

接着他就感觉下身又被贯入了滚烫肉棒,刚刚开拓过的肉穴轻易就接纳了宋禹州的巨大,穴肉紧紧吸附它又浸出汁水湿润包裹着它。

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

宋禹州从身后含了方溪的耳垂在口里轻轻吸着,边含糊着说:“阿溪快睡吧。”

被插着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忽视了,方溪想逃但逃不掉,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太累了,来不及想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方溪第二天早晨是被操醒的,他在睡梦里就梦到宋禹州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没想到一醒来发现这不是梦。

宋禹州真的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

“呜……”

宋禹州亲吻着问他,“阿溪醒了。”

宋禹州看他醒了直接把他抱起来坐着拢在怀里操,方溪就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被操得顶起来又落下去。

初尝了肉滋味的汉子完全不知餍足,恨不能让方溪就长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天就这么抱着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