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见他沉寂了片刻,缓缓地走到首座,身形一矮便趴到了地上。
他的膝盖无声的挪动着,不一会儿身形就隐入了桌底。
饶是段靳晚,那一瞬间都说不清楚是轻蔑更多还是“佩服”更多,换了他,宁可当街乞讨,也做不来这样的下贱事。
林敬堂却像是未曾受到彻骨的羞辱,从善如流的将头埋在明语的胯下,用嘴唇解开了他的裤子。
“青云街地处新兴产业园区附近……”
“唔…”
“对于此处的战略部署,我司做了周详的安排…”
“咕叽…”
开会的交谈,夹杂着淫荡的水声,一张会议桌成了最好的遮羞布,也成了最残忍的十字架。
他明明趴在桌子底下,却像是被钉在上面,他明明衣冠楚楚着,却一丝不挂。
明语靠在椅背上,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林敬堂的鼻子,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用力的一顶,满意的听见了一阵呜咽声。
随着白浆灌入口中,喘息声也剧烈的响起,段靳晚的目光止不住的落到了明语的桌前,似乎能穿透桌板一般,看到那人是怎样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