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身下,衣服被扯的错了位,露出了腰间一截皮肤。
皮肤上面明显是鞭子打出来的伤,一条一条,痕迹还新着,谁动的手不言而喻。
管家看着看着,心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得劲。
不过就是地上冷,想要个毯子,能有什么阴谋,这小猫小狗还得睡个窝呢,给他就是了…唉。
管家还是决心不做烂好人,硬下心肠,转身就回了屋子。
听到身后没了声响,陆青时缓缓的坐起了身,他挽起裤腿,看着腿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一排排伤痕,低下头吹了吹。
好疼啊。
但是…但是林敬堂说,“再跑就抽断你的腿”耶,好高兴啊。
陆青时带着满身的伤痕,伸手摸向了胯间,低声呢喃着。
“先生…”
这副身子几天前被林敬堂操过,刚刚又被鞭打过。
陆青时每一分每一秒,心头都在煎熬着四个字:食髓知味。
他想吻上林敬堂挥鞭的手,想把口舌堵在他胯间,想用任何疼痛换取他的愉悦,想让他也摸摸自己的头,说“好狗。”
“啊…”
陆青时仰起了头,锁骨与下颌间那纤细狭长的缝隙,在颤动间,涌动起春的风暴,他的瞳孔慢慢变红,“主人…”
气声在喉咙间溢出,陆青时松开手,缓缓的朝着门口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