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楚老爷子沉声道。

老爷子一出声，大家都看向了他。

叶寒之也看向了他。

大家看着老爷子一脸的淡定，甚至还有很隐晦的小傲娇。瞬间就都明白了。

他早就知道。

不知道的只是他们。

叶寒之的视线又移到了唐芷兮身上，久久不能回神。似是在判断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也像是想从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丫头身上找出一些曾经痕迹。

“那怎么证明她是楚轻歌？”韩义看向了老爷子，“怎么证明她不是你们为了如今的局面找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