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嘴角笑容愈发深了。
马车摇摇晃晃起来,桂喜适实睁开眼睛,被按坐在他腿上,健实胳臂兜紧她的细腰,又是摸又抚。
“娇气!话说重一点都不行。”许彦卿道:“不是你要给谢小姐留面子麽!”
“她是你日后的妻,面子自然要的。”桂喜不看他。
“话说清楚!”
桂喜又不想说了,去掰开他修长指骨,他便来拉她的手,她把手背往身后,他的手也往脊骨爬,桂喜觉得脊骨发软,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嗔他:“没皮没脸的二老爷。”
“你欢喜的很!”许彦卿解碰到她指间戴的戒指。
“才不欢喜。”桂喜撇撇嘴角,抽脱被他攥住的手儿,忽一顿着急道:“戒指掉了!”侧垂腰低头往地毯上寻,绣着狮子戏绣球图案,红红黄黄一团儿模糊,她挪腿儿要下来。
许彦卿道我来,揽住她俯身凑前往地毯看,一只手划来晃去两下,笑着:“可被吾找到。”
桂喜连忙接过来,却怔了怔,是个金镶猫眼石戒指,她抿唇轻轻说:“我那是白玉的。”
“这也是你的。”许彦卿接过戒指,拈起她纤白的手指套上,凑到嘴边亲吻一下,眸光温柔地微笑:“好看极了!”
桂喜心底又甜蜜又酸楚,她打小无父无母,被卖到四喜班子,苦难里讨生存,堪堪险险的长成,离了玉林师兄,她一度绝望如堕深渊,甚而不想活着。
是这高高在上的许二爷,握住她的手把她从深渊里一点一点拉出来,那份真心实意皆看在眼里,明了于心。
他越这样待她好,她便越觉得不真实,仿若人生大梦一场,害怕忽然有一日梦就醒了,她会受不了,她会死的。
许彦卿看她怎就落下泪来,嘀嘀嗒嗒湿透粉腮,梨花带雨很是可怜,拿出帕子替她擦拭,不由失笑道:“有这麽感动麽?稍会......”稍会他还有份大礼给她呢。
却是没来得及说,桂喜已抽抽噎噎的抬臂圈抱他的脖颈,唇瓣潮湿咸涩地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三一章他的宠
许彦卿最爱看桂喜主动,咸涩的眼泪也能品出蜜味,抵开糯米白牙,咬着丁香舌吸吮舔咂,大手解开颈下衣襟,把一边饱满娇挺盈乳握揉,奶尖儿轻触指腹间的薄茧,哆嗦着,似鱼嘴般滑腻地啄他的掌心,他俯首近她胸前,嗅着一缕清甜的奶香,滚热大舌把敏感缩紧的红晕连奶尖儿卷缠,不似从前猛烈霸蛮的吃含,而是温情款款的动作,不轻不重、不急不徐,用浓情暖意把她磋磨的心底只有他。
桂喜觉得自己一缕魂儿都被吸化了,不自禁的想要更多,背脊朝后仰成弧,把乳儿前挺喂满男人的嘴里,腿间隔着衣料摩挲他的腹胯,坚硬、鼓胀,滚烫的她浑身打颤。
欲潮如海浪兜头袭涌,她花心泼出一汩春液,打湿了许彦卿的束裤,锦缎软薄,湿湿滑滑紧黏粗壮的肉柱,又凉又热如冰火两重,使他此刻悍实难忍。
“小浪妇,才给过多久,又想要了?”许彦卿松脱她的亵裤,指骨探进轻拧泥泞花瓣,桂喜抱住他颈子凑近耳边讨好:“就要彦卿哥哥的,要不够!”
许彦卿晓得能让桂喜说这种话儿有多难得,欢爱那麽多次,她依旧羞涩别扭的像个初婚的女孩儿。
握紧她的手扣上腰间皮带,舔口细白耳垂,因欣喜而笑意沉沉:“都给你,自己来,只多不少!”
“二老爷到哩!”许锦侧耳细听马车里传出的低喘娇嘘声,他正是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纪,感觉新鲜又带劲。
桂喜身子一僵,神情懵懂地问:“到宅子了?怎这麽快呢!”
许彦卿无奈地咬牙,闭闭眼睛再睁开,替她纽衣襟前盘花扣,系好亵裤,再亲亲红嘴儿:“不回宅子。”推开车门抱她下地。
桂喜抬眼看面前是卖金银翡翠玉器的店铺,连着三个门面,檐上挂着一匾牌,她记得来过这里,那时不识字,现已能认出匾上书“福?缘”三个大字。
路边卖炒糖栗子的老汉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