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切割开冷锋的一道血光。
“把你这身皮扒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段修永四下扫了扫,朝着男孩招了招手,“来,把你衣服脱给他。”
男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爬过来把大腿上的蕾丝腿环脱了下来,摸了摸乳尖上坠的链子,也拿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乳夹,肛塞,锁,全都是“衣服”,都是他们披着的皮。
别人到死都要穿着衣服,求的是一个体面,他们却不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法彻底脱下这层“衣服”,因为他们没有遮羞的权利。
林敬堂的双腿终于重新落到了地上,他跪趴着,手臂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颤动着,他缓慢的伸出了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胸肌的线条流畅的像是被造物者用刻刀镌刻,光照射在他的眉骨,又散射到身上,西装裤也被褪了下来,众人开始哄笑,只见他两个阴囊被一条黑丝带紧紧的箍着,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林敬堂抬手捡起了地上的蕾丝腿环,从脚上缓缓的套了上去。
腿环带着些体液的潮湿感,挨着大腿根部,林敬堂微微蹙了蹙眉,手指微拢,蹭掉了那一点粘腻。
林敬堂的容貌不算是漂亮那一挂的,面相中冷硬多过柔和,眉宇蹙起时,仍旧是一副冷相。
然而下一秒,那副冷眼就被一巴掌打碎,季安民嘴bzm上软,手却一点都不轻。
“在干什么呢,堂堂。”
林敬堂抿了抿唇,俯下身刚要伸手抓起乳夹,手就被一只皮鞋踩住,反复的碾压。
“呃…啊…”
抑制不住的痛呼从口中发出,林敬堂疼得嘴角颤动,眉宇中平添了几分脆弱。
脚松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踩出了点点紫砂,季安民啧了一声,“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