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的他脸色苍白。

林敬堂抬起竹鞭,催促性的敲了敲他的脊背。

“继续。”

陆青时只能又一次把头埋到最深处。

扎人的毛发让他深深地蹙着眉,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感觉口水都要用尽了,久到身体的疼痛已经变的麻木,久到双乳已经布满了青紫,林敬堂终于把链子收到了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