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被什么扼住喉咙,顿了好一会儿,

卫昭低头看她,唇角似笑非笑,指腹安抚似地慢慢顺着她的脊背来回滑着。

她吸了口气,像是把积压很久的疑惑终于吐出来:“我不是没察觉……只是他们待我太好,好到我不敢问,也不敢往回看。”

“我怕……万一真知道了那些事,是我害怕面对的呢?”

话说出口,她垂着头,睫毛投出一小片阴影,红润的唇瓣紧紧抿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