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我而起,你所有的呼唤与求救,只能是我。
我要你敞开甚至不曾对自己坦白的一切,身体的,心里的,现实的,幻想的,我要你的羞耻心给我,坦诚给我,放荡给我,骄奢y逸都给我。
也只能给我。
我要你,即便不你的身体,也无比确认,你属于我,比如现在,你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哭。
我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如此刻,连空气都无法打扰。
我要这一刻的无限延长,悠远又绵长。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我眼前,或是两不相见,你都属于我。
可我也知道,我必将放你归山林,入人间。
我变态地占有,我贪心地霸道,这是无处安放又肆虐横生的占有欲,也是我难以启齿的羞耻心。
我要你在我面前所有的自主情绪都来自我,也要你相信我,把所有的信任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可我要在你卸下所有防备后给你疼痛,也给你安抚,但却要你清醒地明白,这不是愚弄,不是调戏。
那这是什么呢?沈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给自己心里这些情绪一个准确的定位。
原来他的情绪,b化学符号复杂千万倍,也陌生千万倍。
他看着她,秦念的眼泪似乎源源不断,连自己身下的抽搐与失禁何时停下来的也没有发现。
可沈时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也将她所有的气息拢在身下。
如果这一刻,秦念被他笼罩着看着他哭的这一刻,沈时就能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份感觉应该被叫做幸福的话,那后来,后来他就不会在她不断地喊他“主人”的夜里,断然离去。
相b秦念,或许沈时才是那个更需要爱,也更害怕爱的人。
但这个时候,他仍然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需要这种感情。
尽管,他正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与她拥抱和亲吻的念头,而这念头里,并没有性欲的怂恿,只是内心的渴望,一种原始的表达。
沈时静静地等着秦念,等她终于没有了眼泪,平缓了情绪,才缓缓开口,声音却是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想说话么?”
秦念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
沈时这次没有强迫她抬头,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歪了歪头,有些羞赧。
沈时不再计较,起身拿来纸巾和一个玻璃罐。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大开的姿势。
她很乖,没有动。
沈时拿着纸巾过来,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她面前微微弯腰,一手捧过她的脸,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看着我,或者看着你自己。”
眼神代替话语询问她,秦念轻轻地抿了抿嘴唇,表示同意,沈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把纸巾放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经sh得不像样子,秦念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去洗澡,而是在这里浪费这么多纸巾。
而她却还要看着他给自己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弯腰低头,所有的目光都在她的私处,手指动作轻柔,捏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先是将y部沾染的所有水渍擦干净,包括大腿根部、外阴唇、会y处,然后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外阴唇分开,那里面还包裹着许多黏滑的液体,也让他用纸巾细细擦拭着,分开阴唇的软肉,里面从未见人的缝隙,也被他一一照顾到。
他动作极其轻柔,没有给秦念造成任何不适,甚至有一点舒服,让她那些不安的羞赧渐渐舒缓开来。
确认y部已经擦干净之后,沈时才重新换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已经红肿的小菊花。
水流总是会流到这里,小菊花冤枉又可怜,隔着两层纸巾,沈时的手指贴上中间的小小凹陷处轻轻肉了肉,让纸巾将这里的水分吸g,才又细细地在那些褶皱上研磨,确保动作不会让她感到尖锐的疼痛,也不会造成任何破损,他像是在照顾一个流浪的小宝宝一样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