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赵府早晚都是咱们的。」
我带母亲见了赵老爷和夫人,只说母女失散多年才找到,母亲当晚住进赵府。
赵老爷和赵夫人开始只是心情郁结外感风寒,卧床几日便会好。
母亲一日三餐地送食,送药,非但不见好转,最后口不能言,手不能抬,已显油尽灯枯之态,半个月后相继离世。
我已对眼前的黑白天地麻木,葬礼都是母亲张罗。
有异议的管家仆人都被她打发走了,我漠然地看着府里人日渐稀少。
肚子一天天见大,感受他的胎动,我对这个生命充满希望。
身负血海深仇,忍辱含垢大仇得报,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父亲、兄长也有了交待。
余下的日子,我只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和孩子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