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来经历一遭的任务者,那声拒绝好像怎么都说不出口。

“夫君……”

季归期呜咽着哭吟出声,被粗长的阳物操到最深处,内射激起剧烈的潮喷,伴生龙纹似乎烫得内壁都要化了,他瘫软在帝王怀里,被插入交合的阴户里涌出一大股淫液,下腹陡然涌过热流,两口被玉堵开垦过的尿道终于一起薄发,他泄身高潮得厉害,失禁更是淅淅沥沥又绵长羞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终于泄干净了体内积蓄的尿液。

“呜……”

季归期羞红了脸,一手捂着自己恢复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脸颊连着鼻尖都羞得通红,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喊出来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都快成了一片浆糊。

真要命啊……怎么就扛不住那双眼睛,他真是不该跟狗皇帝对视,这样就不会总是被哄上床还总是招呼这么多花样了。

“归期……”

江夜北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一脸惊喜地看着怀中人露出羞红的半边脸,低下头去啄吻他,听见那声夫君,连着心都跟着酥了,大将军长腿勾着自己的腰,泪眼婆娑地软声喊夫君,这诱惑谁抵挡得住,他恨不得把他的卿卿按着亲晕操晕在龙床上。

“唔嗯……你怎么又硬了……让我缓缓……”

季归期瘫软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伸手勾卷住江夜北散落的长发,枕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后穴里缅铃的震动,那最先塞着的玉势都被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难受了?含了这么久了,给卿卿取出来吧。”

江夜北被这一声称呼哄得高兴得什么似的,就差把狗尾巴摇起来,伸手摸到美人湿漉漉的臀缝间,感受到里面震动的频率,摸索着拉拽住缅铃的链子,慢慢拽了出来,后穴里堵着的淫水便涌出来了一大股。

里面玉势也随着穴里淫水被冲出来,正巧露出淡青色的底部,江夜北轻轻按了按美人小腹,把那玉势也一起取了出来。

大将军低喘了一口气,体内所有堵塞道具都被取了,高潮后的餍足让身子愈发提不起劲儿,狗皇帝知道他受了放置和憋胀的罪,安抚哄慰许久这才又抱着被翻红浪。

高潮时没抵抗住诱惑叫了夫君的后果就是,大将军被兴致上头的狗皇帝按在龙床上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那身龙袍上满是他的水,他们就干脆换了另一边的床。

帐幔垂下,纱帘颤若烟云,帐中两人身子交缠抵死缠绵,长发勾绕,唇齿相贴,帝王龙根在穴中进出时的咕叽水声都清晰可闻。

“啊……陛下……轻点……”

季归期被捅得身子颤颤巍巍,仰着颈子,胸膛无助地拱起蹭在他怀里,大将军哭得满脸是泪,双唇张开,连舌尖都爽到哆嗦颤抖,乳尖被吸吮得肿了一圈儿,乳晕上也是细密连绵的吻痕牙印。

江夜北插弄得又深又急,大将军被他压在身下,大手陷入腿根掰开,这样的姿势几乎让粗长的龙根撑直了肉穴,一下下顶压精准撞在最深处,季归期呜咽着哭叫,两片阴唇被蹭得又红又肿,湿热淫水混着浊精不断从交合处挤出来。

“卿卿,再来一次,朕还没吃饱呢。”

帝王勾起唇角低头看他,掌心顺着美人滚烫的脸颊抚摸,扑面而来的压迫性在帐幔与龙床紫檀木架顶衬托下更加具现。

“呜……”

季归期无力地敞着腿根,脚腕被帝王举着压过头顶,那湿淋淋裹着淫水的龙根抽出来又狠狠顶进另一个穴,后半场他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根半软在腿间,可怜地淌着水,江夜北怕他射太多,干脆用发带绑了起来,绸带蹭在小腹上,又被帝王抱着换了姿势继续操。

“混蛋……”

事后季归期连胳膊都快抬不动了,腰身上浸着一层薄汗,身下缎面被淫水洇得湿透,小腹被精液灌到微微鼓起,他夹紧腿根依偎在江夜北怀里,两边红肿外翻的阴唇胀鼓鼓的,合不拢的后穴里浊精缓缓溢出,完全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宝贝儿今天辛苦了,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