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女人的手。
“那是我孩子!你敢!”
安拾音骂道。
这个女人是两年前搬来小区的,安拾音当时认出这女人就是说风凉话的那人,就从不搭理她,而女人也认出了安拾音,偶尔阴阳怪气两句,只不过两家人不在一栋楼,没想到今天撞上了。
“你孩子?”
刻薄女人冷笑一声。
“原来这个就是你捡的那个野杂种,呸,晦气!我怎么就跟你在一个小区。”
女人满脸嘲讽看着安拾音,嘴角勾起轻蔑的笑。
“这个杂种打了我儿子,今天不给我磕头道歉赔礼,那这事就不算完!”
她声音尖锐,又蛮横无理,引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虽然不知道两个孩子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但那小男孩一直嚎个不停,惹人心烦,再加上罗言尽管脸上都破相了,仍旧是沉默地站在那,让人心疼,围观群众自然有些不喜那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