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赜取出来,替秦舒戴上:“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只是这个镯子是你自己收下的,要时时戴着。” 秦舒沉默,良久才嗯了一声,道:“我想去大通票号看看。” 陆赜朝外面唤一声:“来人!”水袖这时捧着衣物进来,行礼:“大人,先生。”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她从来不称呼秦舒‘姑娘’,只随票号的人唤她先生。 陆赜复坐在书案后,提笔写着什么,不再去瞧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