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端了热水进来,给循姐儿擦了手脚,也不见两个人醒,刚要起身,便见陆赜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腕:“你刚才对珩儿说的不错,不是他的错,是我做的不对。” 纠缠这许多年,秦舒自问清楚他的性子:“那又如何,你的性子万事只顾着自己的心意,哪里肯顾忌旁人?旁人心里好受不好受,你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