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摇摇头:“这些我都有了, 我想灌汤包就吃灌汤包, 我想吃糖葫芦就吃糖葫芦,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都有。”
秦珩瘪瘪嘴巴:“这么挑剔吗?”
秦舒问:“为什么要作弄先生?”
秦珩闭上眼睛, 小扇子一样合上, 拉了被子蒙在头上, 瓮声瓮气道:“今天本来就是大胖背书背不上来,又揪女同学的头发,先生便叫他起来罚站, 说他是养不教父之过,要是再不改就要请了他父亲来。”
秦舒拍拍他的小肩膀,已然猜到了后面的内容,听他依旧躲在被子里,仿佛越说越委屈,隐隐带了哭腔:“谁知道大胖站起来说,什么珩哥儿以前也犯错,先生怎么不请了他父亲来……先生说,说我没爹,要是有,一样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