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少不得罚你们。”
又拉了秦舒的手,往正堂里去:“来来来,生意经还是得问你们这样的人家才行,那些公府侯爵人家的夫人,真是什么都不懂。你上次说的事儿,我回我们家侯爷了,他的意思是要再加一成才像样。”
秦舒坐定,见并没有上茶,淡淡道:“今儿是贵府二太太寿辰,我是来拜寿的。论生意,我如今也不大管了,恐怕说不出个丁卯来。倘若夫人要问,改日自然叫了掌柜的上门来。”
这定武侯姓江,早年间是纨绔一个,家里家外全凭了夫人做主,侯夫人脸上的笑僵了僵,见不过这么一会儿秦舒的口风便变了,她这几年宫里宫外,春风得意惯了,当下放下茶杯:“秦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舒笑着摇摇头,颇见云淡风轻:“侯夫人见谅,大通票号并不是我一个人做主,诸位股东也是大江南北都有,夫人想加一成,恐怕有点强人所难。我们已经给足了诚意,可侯夫人并不很满意,也只能说颇为遗憾。”
说罢,她站起来:“这一套点翠宝石头面本就是贺礼,就不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