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件薄薄的小外套,下半身一条紧身裤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如果再算上他里面的内裤的话,那也只有三件。相比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可是多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她眯起眼睛,“我赌两件,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上衣和裤子脱下来。”当然了要论玩牌技术,那种从小被教授牌技的伎子还是很厉害的,妮菲尔也不敢小瞧他。

对方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这时候其他伎子也穿好裤子,一个个都凑过来旁观牌局了。

“三殿下,我刚才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有……”卷发伎子一脸坏笑地凑到妮菲尔身边,将她对面的伎子手中的牌一股脑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