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还觉得连续高烧四天是很普通的情况?!”秦天运瞪了他一眼。
陶青山:“……可是我每次发烧都这样啊?”
除非直接打点滴,退烧会更快一点,反复的次数也会稍微少一点。
“那不是正说明需要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吗?”秦天运理直气壮。
陶青山:……
说得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而且也没有必要反驳。
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抿了一口,陶青山微微弯起了眼睛:“很好喝。”
秦天运的神情明显柔和了下来。
这个人的心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总是格外的好猜。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秦天运聊着一些琐碎的、无意义的废话,陶青山看着桌上少了大半的饭菜,忽然开口:“我和季关宁做了。”
“嗯?”秦天运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陶青山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弯着眸子看他。
秦天运愣了好一会儿,才陡然明白过来,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睁大。
他的嘴唇张合了数次,都没能成功地组织好语言,最后只能用力地闭紧,唇角都被压得往下。
好半天,秦天运才像是整理好了心情一样,张口出声:“是为了游弘方?”
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
而他也确实知道,这个人前一阵子,正与游弘方处于矛盾之中。
陶青山没有立即给出回答。他视线微垂,由于前几日的高烧,而仍旧有些缺乏血色的双唇微微弯了弯,吐出轻软的声音:“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