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游艇上,今天就不会再发生别的事。”

“但是,你自己下来就可以了吧。”温然咳嗽几声,“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顾昀迟:“不然呢,一个人怎么殉情?”

总是被自己的回旋镖扎到,温然换了个话题:“马上会有人来接我们的对吗?”

“没有。”顾昀迟朝后方游去,“他们不知道我跳下来了。”

“我们要自己游上岸?”温然赶紧跟上去,“这里离岸边很远,而且已经是另一个市了。”

“那你今晚在海里睡。”

“不行,我怕水。”温然紧紧尾随他,生怕被丢下。

游了几十米,顾昀迟停下来,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掉,温然以为他要扔,立刻接过来,取下衣领上的满钻胸针:“为什么不要了,这个肯定很贵。”

顾昀迟瞥他一眼:“你留着,淹死了陪葬用。”说着拽回自己的外套。

“我以为你要把外套扔海里。”

“你懂不懂环保。”顾昀迟转回身往前游。

原来脱衣服只是为了方便行动,温然默默把胸针放进口袋,也将外套脱下来,抱着救生圈一点点朝岸边游。

幸而今晚海浪不大,不至于寸步难行,但游泳的确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项运动,不停地游了二十多分钟,温然实在没有力气了:“我好像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顾昀迟回过头来看他,温然交出自己的救生圈:“给你,你往前游吧,你的命比我贵。”

“然后呢。”顾昀迟问。

“然后我在这里等你,你上岸以后,找人来救我。”温然面色苍白,因为冷和怕而哆嗦着,“要是找不到了,那就算了。”

顾昀迟的脸被海水冲刷湿透,月光下像一块白玉,好几秒,他看着温然,最后说了 ?? ?? ?? . ?? ?? ?? ?? . ?? ?? ?? 整 理 句‘有病’,将温然的外套扯过去,和自己的衣服一起,四只袖子两两打结环成一圈,斜套进右肩和左臂下:“拉着。”

“……哦。”温然伸手捞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