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亭拉开李平康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然后带着他的手握住在内裤里支起了小帐篷的性器,“你自己摸摸它先射一次,不然待会会很难受。”
话音一落,李平康感觉裴绪亭的性器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又重重捅进来怼在前列腺上,他浑身一颤仿佛身体的燥热化为涌流向下腹蹿去,新奇的感受让他心里一紧立马听话的自慰,粗糙的布料磨着龟头又疼又痒,身后人快速的撞击让他小腹一缩,内裤上瞬间湿了一小块。
“射出来了?真听话。”
裴绪亭搂住还陷在余潮里的李平康舔了舔他的下唇,“你知道有些男人是可以被操失禁的,有些可以潮吹...”
李平康迷茫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我能操尿你。”
裴绪亭不给李平康反应的时间,固定住他的腰狠狠抽插,龟头像个捣棒一样就着那处发狠地戳弄,每一次都重重肏过前列腺,刺激太过,李平康从尾椎蔓延开来的触电感吞噬他仅有的神志,将他扯如情潮的漩涡,他失声一般张着嘴,抻直了脖子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羔羊,随着身下越来越快地冲刺有一股尿意折磨着他每根神经。
“停下,慢点慢点,我想上厕所”,裴绪亭让我去厕所,李平康慌了他抱着裴绪亭的脖子小声恳求,“我想尿尿,我们去厕所,我要尿裤子了...不行的,不行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