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身后的男人居然咬在齿印处,尖锐的牙齿对着那处磨了又磨好像在覆盖标记一样,又像在重新烙上自己的痕迹,他忍无可忍推推男人的大腿,“疼啊,裴绪亭别咬了....疼....”
“那狗是这么咬你的吗”,裴绪亭舔走嘴角微微血迹,从李平康挺着的肋骨一路摸进短裤里,挑开内裤找到密穴摁了摁,“那狗是不是用鸡巴进你这了,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乖宝,说实话。”
明明是亲昵的称呼,可是那极低冷硬的语调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罗刹杀人前附在耳边轻柔地宣告死期,李平康真真生出了恐惧,但比起被知道丑事的极度耻辱他还是不松口。
“我没撒谎,狗追我....还咬我.....”李平康听见磨牙声,他咽了咽口水,“你....信我...”
“我可给过你机会了,小刺猬。”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该开荤了( ̄y▽ ̄)~*
第18章【18】挺耐操的小刺猬hhh
男人与生俱来对认为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扭曲的占有欲,但凡瞧见一丝他之外的人留下的痕迹便会像猛兽领地遭受进犯一般露出獠牙重新为他的独有物刻上自己记号,只允许存下自己的气味。
还是不听话,裴绪亭用指头夹住李平康的乳头往空中拽拽,他连过散打的手指附有一层薄茧,粗糙的纹理接触脆弱的嫩肉只能是刺扎扎的疼,李平康仰着脖子呜呜咽咽,接着就被强制伏低身体把屁股高高翘起,臀缝中间的穴口隐隐可见有被进入过的痕迹,穴肉微微发红。李平康不安地想夹紧屁股却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臀肉泛起层层红浪,裴绪亭撕了安全套套在筋肉勃发的性器上,让性器对准肉洞一下可顶进一半儿,李平康疼得“嗷呜”一下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那可怖的性器可不是什么正常尺寸,而是粗细赶超欧美男性的巨根,和他俊美异常的脸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任谁也想不到平时斯文有礼的大学霸长着这么一个驴玩意儿,而这粗大的玩意儿正跟锄地似的往狭小一片的“土地”深处锄。可惜少年的穴儿久未经人事干涩得很,就算有了薄膜自带的润滑也杯水车薪,层层叠叠的巨大阻力抗拒着鸡巴深入,倒不像被男人刚弄过。
裴绪亭心下疑惑,本想好好问问可心一想到少年骗他,心底的凌虐因子就占据了上风,“逼真紧,那狗的鸡巴细成这样连你的骚穴都操不开?他能满足你么,啊,浪屁股勾引男人,我才多久没干你你就破迫不及待吃男人鸡巴。”
“还说不骚,屁眼都愿意给人玩,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张着腿给操是不是?”
李平康听着这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只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他把头埋进枕巾里心里酸酸涩涩,眼眶烫的厉害,无声耸着肩膀。
裴绪亭半天等不到回应,气急上头觉得李平康还袒护外面的野狗,更是暴躁地一把撩起额前碎发露出蓄满不悦的眸子,身下残忍地发狠将最粗壮的部分捅进去,不留情面地挺腰律动,皮肉绽开的声音放大在李平康耳朵旁,肚子里的利器将肠子搅拌地绞痛,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撕裂一般,结合处撑开的肉口薄如白纸,艰难含住巨龙。
“怎么不说话,小骚货,他给你什么,钱?我也给,你要多少,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很烦躁,不是一般的烦,即使知道少年没被狗上心情还是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李平康对他的关切不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愿跟他明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妈的!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他抓住臀肉狠狠揉了一把,又是一句国粹。
突然,一声凄厉惨哭声响彻房间,裴绪亭心尖都颤了几颤,动作停滞。
在车上李平康哭过一次,那是委屈和害怕,现在则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悲伤,他流着泪喊,“我疼死了,你们都是坏蛋!裴绪亭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呜呜呜...好疼啊....”
少年泛着大片淤青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