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自己做么?怎么背后又使唤易寔?”
被拆台的夏先生面不改色,佯做没听见顾自炒着菜。
反是易寔与她解释,交谈间隙景深端着醋搂鱼绕过二人往小堂屋去,鱼香牵引着夏意偏头问:“饭好了么?”
“不省得。”
夏意只好自己去小锅前头瞅两眼,见熟了便舀饭,还问易寔:“不然你再吃些?”
“吃过再吃却无道理。”说罢与盛菜的夏先生说稍后还有学问想请教,这会儿便先到院里坐着看会儿书。
读书人便是读书人,身上随处都能藏本书,不过夏意还是叮嘱他:“天色都这般暗了,何须费眼睛?”
“说得是。”易寔又将书收回去,坐去院里时夏意才抱着几只饭碗儿去堂屋。
景深已久候多时,还未开吃便先夸赞几句先生的厨艺,后才细致又安静地挑鱼刺、吃鱼、用汤。
良久,花生米吃累的人牛饮一杯热糖水,欢快地踢了踢腿,正好踢到了方桌儿对面坐着的景深。
“啊”她短促地叫一声,睁大眼。
景深皱着眉头问她:“你叫什么?”
夏意觉得他有些凶,诚声道了不是,又听他哼哼:“不过吃个花生,没见过开心成你这样的。”
夏意先浅吟吟地笑了下,后才觉察过来这碟花生米景深也是一粒也未吃的,问他:“你也不爱吃花生么?”
景深挑鱼刺的手顿了顿,尔后笃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