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像那只蝴蝶,翩翩然不知所向。
景深好似也顿了顿,而后盯着那只蝴蝶解释:“我是说,他们也会怕的。”
“哦,不戳你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戳你?”
“好。”他将手伸去她面前,一如立夏那日戴立夏绳那样,“戳罢。”
余下的归家路上,景深任由夏意在他手上戳来戳去,不痛,反而酥酥麻麻的,直到夜里那感觉都未散去。
戳她的人又何尝不是,夜里守在窗边,撑着脑袋看手,像是上头有万语千言怎么也看不尽。
庭院中月光落下梧桐清荫,少年像初来若榴时那样搬了把交椅到院里坐着,不过此时已不是望月思帝京了,而是枕着椅背看还亮着昏黄烛光的屋子。
他还记得好久以前因她在窗内喝了杯水,他也回屋喝了杯凉水,比深秋夜里的月光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