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和杜瓦尔小姐等朋友写写信,不必做那种舞会麻烦的社交。

有时候,大清早的时候,她就会亲自去花园剪花枝,然后捧着一大束还带着露水的鲜花,插上两三个花瓶,一个放到公爵父亲的书房,一个在自己二楼的卧室,还有一个落在客厅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在喝下午茶的地方摆上一束盛放的鲜花。

之前的事情并非没有在她心里留下痕迹,但在她自己想通、想好解决的办法之前,把自己困缚在糟糕的情绪里是不合适的。

就像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一个足够合适的解决之策,来处理玛格丽特和阿尔芒未来可能存在的但却十分不幸的爱情。

一方面她知道自己按照时下的礼节不应该和玛格丽特多接触,但另一方面,她的现代思维告诉着她这件事情的不合理性,用一个人的过去去判断现在是片面的,尤其是玛格丽特如今依然没有到处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