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是给我爹当的亲卫,不过那会儿年纪小坐不住,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亲卫营里的连口热水都没有,又因为夜里的禁令,还不能随便说话……”

他越说越是不快,那股怨气的情绪都快透过声音实质化了。

卢皎月:“……”

对于周行训这种活跃分子来说,这种状况确实挺煎熬的。

不过,这人可并不是什么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风格。

她顿了一下,忍不住开口:“你干了什么?”

周行训稍稍意外,但立刻就笑起来,“还是阿嫦知道我。”

卢皎月笑不出来。

她完全是被坑习惯了啊!

周行训用一种说不出来是骄傲还是得意的语气接着,“我带着他们避开了守卫,翻出了营帐,到附近的镇子上买酒喝。”

卢皎月心道一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