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人了。”

“我本以为,去了北京,她的状况会不会稍微好上一些。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留住她......”

余澄黯然了一会儿。

然后,她继续问贺颂之:“所以你从初中开始,包括疫,情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吗?”

贺颂之点头。

余澄心里泛上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那,隔。离期间,你......也是一个人吗?”

贺颂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