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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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