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为了羞辱我,也不是为了让我离开沈钦……您是为了利用我去驱策沈钦,达到您的目的,是不是?”
初次接触刘瑕的人,很容易被她的思维速度镇住,又准又狠直挑痛处,让人产生她无所不知的错觉,从而丢掉所有主动权,在心理上被彻底击败。叶女士也不例外,她微微张口,惊异地望着刘瑕,似乎有感叹就要脱口而出,但仅仅是片刻后,那张面具又浮现出来,对刘瑕明显表露出的轻蔑和不屑,她没有丝毫的怒气,只是有几分疲倦地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啊,看事情总是太简单了。”
“这件事实际上也并不复杂,”刘瑕盯住叶女士,轻声说道,“在美国,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是吗……沈先生当时在fbi做得很开心,对滨海的财产,他根本没有兴趣,是你硬逼着他回国争取股份,是不是?沈鸿告诉你,老爷子有意退休,想要分配股份,‘做母亲的要为儿子打算’嘛,虽然对沈钦这样的人来说,金钱只是数字,但你却不这么认为,‘年轻人看事情总是太简单’,你非得把他弄回国不可。”
叶女士的笑容没有丝毫褪色,她甚至很宽容,拍拍刘瑕的手,“都还小,我这也是为了他好以后长大了,你们就会明白的。”